甘肅“楊秸稈”全產業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研究

　　【摘 要】生態農產品作為生態農業的產物，蘊含較高的生態價值和經濟價值。隨著社會經濟發展，生態農產品的社會需求逐漸加大，發展生態農業既可以解決石油農業生產模式帶來的生態問題和食品安全問題，也能夠滿足生態農產品的社會需求。基于生態農產品全產業鏈，文章探討“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生態價值識別和價值實現過程，總結生態農產品生態價值實現和開發的具體實踐與經驗。研究發現，科研院所、農民、代加工工廠和“楊秸稈”在生態農產品生態價值實現過程中均發揮重要作用。生態農產品的市場溢價是“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的主要途徑。

　　【關鍵詞】生態農產品; 全產業鏈; 生態產品價值實現; 楊秸稈; 市場溢價; 品牌價值

　　周一虹; 元慶潔; 蘆海燕 會計之友 2022-01-24

　　一、引言

　　我國人口眾多，龐大的人口規模產生了巨大的農產品需求，然而，受我國自然資源的限制，人均耕地數量較少，農產品供給能力較弱，供需矛盾尖銳。20 世紀 80 年代以來，為了提高農產品供給能力，我國引進了高能耗、高污染的石油農業(即以石油機械和石油原料為主要生產方式)。盡管石油農業生產模式能夠極大提高農產品供給能力，有效緩解農產品供需矛盾，但是，該生產模式也帶來了嚴重的生態問題和食品安全問題[1]。隨著黨和國家大力推進生態文明建設，“生態農業”為人們廣泛關注。生態農業是在生態學、經濟學、農學等學科理論指導下，綜合運用先進科技成果、專業管理手段和傳統農業經驗而形成的農業生產模式[2]。循環、低碳、可持續發展是生態農業的主要特征。因此，生態農產品作為生態農業的產物，蘊含著較高的生態價值和經濟價值。隨著人們環保意識和食品安全意識的增強，生態農產品的社會需求明顯增加，生態農產品成為稀缺資源[3]。對此，大力推廣生態農業種植體系，培育優質生態農產品，成為推動我國農業可持續發展的必然選擇。在市場經濟條件下，探索生態農產品生態價值實現的路徑與方式，可以協調生態農產品利益相關者間的關系，有效激勵人們保護生態環境和供給生態農產品。2021 年 4 月，《關于建立健全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機制的意見》提出要加快建立健全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機制，推動我國經濟社會全面綠色轉型。“楊秸稈”為提升農產品品牌價值，憑借著先進的秸稈生物反應堆有機栽培與免疫技術、高效的微信社群商業模式，成為我國西北地區規模較大的生態農產品種植和銷售企業。因此，本文將以“楊秸稈”為研究案例，基于生態農產品全產業鏈，分析生態農產品生態產品價值創造過程及價值實現模式，以期實現生態農產品的生態效益、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統一。

　　二、生態農產品及其價值分析

　　(一)生態農產品

　　生態農產品是生態農業的產物。張予等[4]概括生態農業是一個生物 - 社會 - 經濟復合系統，具備循環、低碳、綠色、高效等特點。朱文玉[5]認為生態農產品就是利用潔凈的生產模式在潔凈的土地上生產出來的潔凈農產品。李曉燕等[6]總結生態農產品是凝聚了人類勞動價值、人類社會生存發展需要的農產品。本文認為，生態農產品是在無污染的土地上，遵循自然發展規律，運用科學的種植技術，生產出滿足人類生存發展需要的農產品。

　　(二)生態農產品價值

　　生態農產品蘊含價值。生態農產品具有價值是開展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研究的前提。目前，學者們主要從勞動價值論和效用價值論兩個角度，論證了生態農產品蘊含價值。勞動價值論認為，事物的使用價值與人類具體勞動和自然資源有關，事物的價值與抽象勞動有關。由生態農產品的概念可知，人類勞動參與生態農產品創造，賦予生態農產品價值。此外，在效用價值論的觀點下，效用決定價值，邊際效用和邊際成本影響價值，生態農產品的價值與其邊際效用和邊際成本間存在明顯正相關關系。受生態農產品供不應求的影響，生態農產品的邊際效用和邊際成本逐漸提升，其價值受到社會各界廣泛關注。

　　(三)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的必要性

　　隨著各類環境問題的出現，人們普遍意識到石油農業生產模式難以滿足生態文明建設的需求，各地政府應積極探索并豐富綠色農業發展路徑，形成綠色、低碳、可持續的農業生產新業態新模式。然而，受生態農業綠色、環保種植要求的影響，生態農產品的供給量遠小于普通農產品的供給量。隨著人們環保意識和農產品安全意識的增強，優質生態農產品逐漸成為稀缺資源。因此，為了滿足人類生存發展的需求，提升生態農產品供給能力是十分必要的。在市場經濟下，探索生態農產品價值的實現方式，是推廣生態農業生產模式和提升生態農產品供給能力的有效途徑。探索生態農產品的價值實現，能夠高效協調生態農產品利益相關者間的關系，有效激發人們保護環境和供給生態農產品的積極性。

　　目前，學者們對于生態農產品相關問題開展了廣泛研究，生態農產品研究體系得到了優化完善，其得益于我國生態文明建設和人們食品安全意識的增強。在加快生態文明建設的背景下，生態產品作為一個極具中國特色的概念，進入人們視野并被廣泛接受。《全國主體功能區規劃》(國發〔2010〕第 46 號)首次定義了生態產品概念，生態產品是自然要素，其在維護生態安全、保障生態功能、提供良好人居環境等方面發揮重要作用。在生態產品特征方面，學者們總結出生態產品具有公共產品、正外部性、價值多維性、功能區域化等特征。對比生態農產品的概念和特征，不難發現生態農產品屬于生態產品的范疇，因此，研究生態產品價值實現途徑及模式，對于探索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和推廣生態農業生產模式具有重要意義。

　　三、生態產品價值實現途徑及模式分析

　　(一)生態產品價值實現

　　生態產品是一種自然要素或生態系統服務，其可以僅由生態系統創造[7]。然而，隨著社會經濟的迅猛發展和人口數量的急劇增加，我國生態產品供需矛盾日益突出，優質生態產品成為稀缺產品，優質生態服務成為服務短板[8]。生態產品價值實現就是運用經濟手段，將生態產品生態價值轉化為經濟價值的活動。因此，許多最初僅具備使用價值的生態產品也具有了價值[9]。加快建立健全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機制，有利于推動我國經濟社會全面綠色轉型。

　　(二)生態產品價值實現路徑

　　探索并豐富適合生態系統功能特點的價值實現路徑，不僅能夠提升優質生態產品供給能力，而且可以推動區域經濟發展進程。目前，黨和國家高度重視生態產品價值實現路徑的探索。2018 年，習近平同志在深入推進長江經濟帶發展座談會上提出要“探索政府主導，企業和社會各界參與、市場化運作、可持續的生態產品價值實現路徑”。2020 年，習近平同志在浙江考察時強調“在保護好生態的前提下，積極發展多種經營，把生態效益更好轉化為經濟效益、社會效益”。依據生態產品產權是否明晰，學者們普遍將生態產品價值實現路徑劃分為政府化路徑、市場化路徑和準市場化路徑。其中，政府化路徑是將各級政府作為生態產品價值實現的主體，通過生態補償、區域協同發展等方式實現生態產品價值，該路徑廣泛適用于產權難以明確的生態服務。市場化路徑是借助市場化機制，運用權屬交易、生態產業開發等方式實現生態產品價值，主要適用于產權明晰的生態產品與服務。準市場化路徑是綜合發揮政府力量和市場力量實現生態產品價值，適用于產權需要進一步明晰的生態產品和服務[10]。

　　(三)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模式

　　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模式充分反映了生態產品生態價值向經濟價值轉化的內在邏輯。依據區域內生態系統開發利用程度是否超出生態系統自我修復能力，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模式可以分為三類，即原生態環境條件下生態價值實現模式、生態環境保護條件下生態價值實現模式、生態環境治理條件下生態價值實現模式。原生態環境條件下生態價值實現模式主要針對于區域生態系統開發程度尚未超出其自我修復能力的生態產品，該模式下生態價值取決于識別和挖掘的生態價值。生態環境保護條件下生態價值實現模式主要針對于區域生態系統開發程度臨近其自我修復能力的生態產品，該模式下生態價值取決于為維護生態產品而識別和挖掘的生態價值。生態環境治理條件下生態價值實現模式主要針對于區域生態系統開發程度超出其自我修復能力的生態產品，該模式下生態價值取決于為恢復生態產品識別和挖掘的生態價值[10]。

　　(四)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

　　生態農產品是低能耗、低污染生態農業的產物。嚴苛的種植條件和先進的種植技術保證了生態農產品的綠色化和安全性。生態農產品種類繁多，有機農產品、綠色農產品和無公害農產品均屬于生態農產品的范疇[11]。以有機蔬菜種植要求為例，國家要求有機蔬菜的種植必須嚴格遵守自然規律，在其種植的全過程中，化肥、農藥以及基因工程技術均被禁止使用，而且需要接受相關機構的質量監督，此外，有機蔬菜對于種植環境要求較高，例如種植基地不存在土壤污染、水土流失等環境問題[12]。嚴苛的種植條件不僅保護了有機農產品種植基地的原生態，而且保證了有機農產品具有較高的營養價值。于立梅等[13]通過實驗證明，相比于普通農產品，有機蔬菜擁有較高的可滴定酸、蛋白含量、總糖含量和多酚含量。由于生態農產品的生態綠色化和食品安全性與消費者的環保意識和健康理念相吻合，因此，生態農產品深受消費者喜愛，人們愿意支付較高的價格購買生態農產品。由此可見，生態農產品蘊含著較高的生態價值和經濟價值。通過對比生態產品和生態農產品的概念發現，生態農產品屬于生態產品的范疇，因此，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路徑和模式，與生態產品價值實現路徑和模式大致相同。其中，由生態農產品產權明晰的特點決定，以市場溢價為主的市場化路徑是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的主要路徑。

　　四、“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案例分析

　　(一)“楊秸稈”公司概況

　　甘肅楊子惠眾農業種植有限公司(簡稱“楊秸稈”)成立于 2019 年，憑借著先進的種植技術和高效的商業模式，成為我國西北地區規模較大的生態農產品種植與銷售企業。在“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種植環節，生物反應堆有機栽培與免疫技術作為生態農產品種植的核心技術，實現了 “以秸稈替代化肥，以植物疫苗替代農藥”，既提高了生態農產品產量和質量，也保護了生態環境。在“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營銷環節，“楊秸稈”積極打造線上線下相結合的商業模式，通過創建微信社群和開設楊秸稈健康農產品專賣店，將具備較高食品安全意識的人士聚集在一起，實現了產品與目標客戶的精準對接，促進了“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價值實現。先進的種植技術和高效的商業模式，推動了 “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產業快速發展和種植基地規模持續擴大。截至 2021 年 6 月，“楊秸稈”擁有溫室大棚 200 座，露天種植基地 6 萬畝。此外，在提升“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市場競爭力方面，“楊秸稈”延長了生態農產品產業鏈，與代加工工廠合作將秸稈生態農產品深加工，推出秸稈芹菜汁、胡蘿卜汁和番茄汁等產品，完善“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銷售體系。

　　(二)“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分析

　　由于人們長期從事石油農業，農業面源污染日益嚴重。相比于傳統農業種植技術，“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種植技術在治理、維護生態環境方面發揮重要作用。因此， “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屬于生態環境治理條件下生態價值實現模式。基于生態農產品全產業鏈，“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主要通過四個環節，即“種植技術研發—生態農產品種植—加工生產—產品銷售”。其中科研院所、農民、代加工工廠、企業均發揮重要作用。首先，科研院所研發并完善相關技術，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種植提供技術支持，保證了生態農產品的產量與質量;其次，農民通過學習并運用相關種植技術，加強田間日常管理，種植并收獲符合“楊秸稈”銷售條件的農產品，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銷售提供充足的貨源;再次，代加工工廠通過充分利用自身的加工條件，在不破壞營養物質的前提下，將生態農產品細加工成相關產品，如胡蘿卜汁、土豆粉條等，增加產品的多樣性，提高顧客滿意度，促進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最后，企業通過打造社群銷售平臺，集聚擁有較強食品安全意識的人群，將種植和收購的農產品進行銷售，完成“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價值實現。

　　1.科研院所研發并完善相關技術，為種植提供技術支持

　　技術創新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產業發展提供支持作用。“楊秸稈”生態農產品所運用的種植技術是由秸桿生物反應堆技術發明人張世明教授研創并推廣的秸稈生物反應堆有機栽培與免疫技術，該技術憑借其循環、低碳、綠色、高效等特點，榮獲了第 27 屆聯合國糧農組織頒發的農業科學技術成果最高獎。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將“植物饑餓理論”、“葉片主動吸收和被動吸收理論”以及“植物生防疫苗理論”作為核心理論，形成了“以秸稈替代化肥，以植物疫苗替代農藥”的綠色環保農產品種植體系。同時，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將秸稈資源轉化為促進農產品高產高質的必要物質，如 CO2、熱量、活性酶、抗病孢子等，該過程既實現了農業廢棄資源的循環增值利用，也提升了生態農產品的產量和質量[14]。由于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具有操作簡單、成本較低等特點，因此，該技術在多個農產品種植地區、領域內獲得廣泛應用。隨著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的推廣，科研團隊不斷歸納其應用過程中出現的弊端，同時，有針對性地完善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科研團隊研發并持續完善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種植提供技術支持。

　　2.農民通過學習并運用相關種植技術，在產業鏈價值創造中發揮基礎作用

　　良好的種植環境和精細的日常管理，是“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種植的前提條件。“楊秸稈”的生態農產品種植基地遍布甘肅全省。甘肅省光照充足、晝夜溫差大、全年無霜期較長。得天獨厚的種植環境促進了“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生長。“企業 + 基地 + 農戶”是“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生產模式，自營基地種植和合作基地種植所得的生態農產品是“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供應來源。為了保障“楊秸稈” 生態農產品的高品質，無論是自營基地的農民還是合作基地的農民普遍接受了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的培訓，在地塊選取、肥料選擇、病蟲防治等方面掌握了專業技能。農民作為生態農產品生產的中堅力量，嚴格遵守生態農產品的種植要求，開展精細化的田間管理，保證了生態農產品的產量和質量，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創造發揮基礎性作用。

　　3.代加工工廠通過豐富生態農產品相關產品種類，提升市場競爭力

　　生態農產品及相關產品銷售是“楊秸稈”的主要業務范圍。其中，生態農產品相關產品主要由代加工工廠提供。代加工工廠運用已有的加工條件，在不破壞營養物質的前提下，加工成胡蘿卜汁、土豆粉條等相關產品。這種代加工生產模式能夠保證“楊秸稈”在不投入固定資產的情況下，擴大了“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相關產品的種類和形式。一般而言，在企業經營管理有效的前提下，企業的業務范圍越廣，其目標客戶群體越多，其品牌知名度也越高。因此，在實現“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過程中，代加工工廠通過豐富“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相關產品種類，提升“楊秸稈”的品牌知名度，有利于其通過市場溢價的形式實現生態農產品價值。

　　4.企業通過打造社群銷售平臺，實現生態價值的市場溢價

　　“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離不開市場機制的作用。在產品營銷方面，“楊秸稈”積極打造線上線下相結合的商業模式，線上通過構建微信社群，集聚生態農產品的忠實消費者，線下通過開設楊秸稈健康農產品專賣店，發揮產品展示和線下體驗等作用。其中，微信社群是“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主要營銷渠道。微信社群營銷是一種基于共同圈層、人脈而形成的營銷模式，社群成員在認知、興趣或行為等方面具有高度一致性，這種營銷模式具有營銷成本低、精準定位用戶、用戶體驗感好、顧客忠誠度高、產品復購率高等優勢[15]。“楊秸稈”通過打造生態農產品微信銷售平臺，將具備較高食品安全意識的人士聚集在一起，實現了產品與目標客戶的精準對接，能夠保證生態農產品價值的高效實現。在社群內，企業發布并更新在售商品清單、產品上新信息、優惠打折活動等社群消息，消費者為了實現自我認同，積極分享個人購物體驗，在企業與消費者間的雙向互動的過程中，完成了“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及其相關產品的銷售，實現了其生態農產品生態價值市場溢價。

　　五、案例總結

　　通過上述分析可知，得天獨厚的種植環境、先進的種植技術、精細的日常管理、低成本的生產模式、高效的銷售模式均在“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過程中發揮積極作用。由“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種植環境和產權情況決定，“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屬于生態環境治理條件下生態產品價值實現模式，產品市場溢價是“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的主要路徑。在生態農產品全產業鏈中，通過“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的四個環節，其中的智力勞動和體力勞動都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賦予了豐富的價值，也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提供了基礎。企業為“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實現提供了路徑，企業積極打造線上線下相結合的商業模式，線上構建微信社群，線下開設楊秸稈健康農產品專賣店。其中，微信社群滿足了消費者的需求，提高了消費者滿意度和配送效率，實現了生態農產品與目標客戶的精準對接，通過發布產品信息和優惠活動通知等形式鼓勵社群成員互動，提升“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顧客信任度，促進以產品市場溢價的形式實現“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健康農產品專賣店通過推介“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宣傳片等方式，向潛在顧客和現實顧客科普“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生態價值和經濟價值，有利于擴大目標客戶群體，提升社會關注度，以產品市場溢價的形式實現“楊秸稈”生態農產品價值。

　　六、案例啟示和政策建議

　　第一，“兩山”理論告訴我們，良好的生態環境蘊含著豐富的經濟價值，保護生態環境就是保護生產力，改善生態環境就是發展生產力。“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種植既保護了種植基地周圍良好的生態環境，又給企業和農民帶來豐厚的經濟利益。同時，“楊秸稈”不斷學習秸稈生物反應堆技術，完善生態農產品的種植條件，保證了生態農產品的高產高質，也保護了種植基地的良好生態環境，有利于實現良好生態環境的生態效益向經濟收益高效轉化。

　　第二，先進的種植技術和高效的商業模式，助力“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價值實現。先進生產技術的運用，既保證了生態農產品的高產高質，也維護了種植基地的初始生態環境;高效的商業模式將具有較強食品安全意識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實現產品與目標客戶的精準對接，提升了 “楊秸稈”的顧客信任度，推進了“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價值實現。

　　第三，“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產業發展尚存在部分亟待解決的問題。目前，“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目標客戶主要為蘭州市和甘肅省其他地市內具備較強食品安全意識的人群。受長期形成的生活習慣和消費理念影響，愿意支付較高價格購買生態農產品的消費者仍在少數，因此，“楊秸稈”的顧客群體范圍過于狹窄。為了推進“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產業的長遠發展，“楊秸稈”有必要將目標客戶群體擴展到全國的生態農產品需求者。在擴大顧客群體范圍的過程中，“楊秸稈”一方面可以通過微信公眾號、官方網站等渠道，發布有關“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相關具體信息，如種植技術、種植過程、營養價值等，科普“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食品安全性和營養價值，吸引各地生態農產品需求者下單購買;另一方面“楊秸稈”借助網購平臺，拓寬“楊秸稈”生態農產品的銷售渠道，使交易更便捷，實現“楊秸稈” 生態農產品價值。